“阿缡!”楼大少夫人惊呼,眼睛都瞪大了。
堂内众女或轻声喝止楼缡,或默不作声,静观事态。
“是呀,我也没想到。”少商眼皮子都没抬一下,跟个初一小女生斗什么气。
楼缡见少商无有反应,继续道:“你能嫁进我们家,那是天大的运气。若非昭君阿姊另嫁了,哪里轮得到你?你不知道,我阿母可喜爱昭君阿姊啦……”
“阿缡!你再说一句,我就叫伯母过来收拾你!”楼垚的胞姊勃然大怒,作势起身。
楼缡也大怒:“堂姊,你居然帮着她骂我!”因为她年纪最小,平日兄姊姒妇们都十分忍让她的,尤其这位正在待嫁的堂姊,平日尤其疼爱。
少商微微一笑,目光朝那楼氏示意无妨,转头道:“阿缡适才说什么,你阿母极其喜爱何昭君?那我就不懂了,你同胞兄长七公子不过比阿垚大了两岁,比何昭君大了三岁,为何当初不让他俩定亲。”
此言一出,堂内左侧一名浅绯色曲裾的少妇面色发红,其余众人也是神色各异。那楼氏却眼睛一亮,似乎并不讨厌有个言辞厉害的娣妇。
楼缡被噎的半死,大声道:“那,那是因为……因为……”她小小年纪如何知道个中缘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