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忍着道:“我听说楼太仆正不断催促侄儿回来呢。”
少商不赞同道:“阿垚的胞兄也太倨傲了些。俗话说,太刚易折。大伯母不高兴就让她不高兴呗。家族兴盛大事,哪能容无知妇人作怪?!……啊,阿母,我不是说你呀,你是程家兴盛的大功臣!”
萧夫人皱眉,直觉的想训斥女儿怎能对长辈无礼,可理智上又觉得女儿说的对,只好道:“楼大夫人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年楼家风雨飘摇,甚为艰难。阿垚的母亲是一点也靠不上,为了撑住楼家,大夫人左右周旋,殚精竭虑,是个极为能干睿智之人。”
少商若有所思,忽道:“是以阿母就吸取教训,引以为戒。身为大家宗妇,绝不能偏心己出儿女,要顾全大局,选拔族中最优秀的子弟为家族拼搏?”
萧夫人一震,怔怔的看着女儿。
少商见她目光射来,连忙轻咳两声,回到正题:“所以,您瞧,大夫人的儿子们想举官但举不上,可大夫人还没死心,还盼着哪天儿子开窍了好入仕。阿垚的胞兄碍着长房的面子避了出去。那可不是我们的时机么?”
萧夫人点点头:“的确是好时机。其一,阿垚又不打算入朝,不过在地方上谋个差事。其二,楼太仆心中有愧,必然大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