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贩叫卖声和点心铺子的香气全然不见了,只余下光秃秃的石板街道。
谁知老程同志阴阳怪气道:“你急什么,人家凌大人都没提点半句,显见与我们家无干的。”说完这句,他就拉着萧夫人率先往前去了。
少商无奈的跟上。妈哒,当小孩就是没人权!
程始夫妇居处的内堂,青苁已备好高烛和醒酒润肠的清汤,然后清退侍婢,自己守在紧闭的门旁,膝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竹编小篮,心不在焉的做着针线。程始夫妇一左一右跪坐在上首,女孩独坐下方正中。
“你先给我说说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不许漏下一丁点!”程老爹一口饮尽清汤,将碗盏用力顿在案几上,先把气势做足再说!
“全都要说吗?这可有好几个月呢!”少商吃惊。
程始哑然,又大声道:“别的以后再说!先说凌不疑,你和他究竟怎么相识的,见过几次面!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个呀。”少商丝毫没被吓到,还闲闲道,“这些叔父和叔母都知道呀?咦,他们没告诉您么。阿父呀,不是做女儿的说您,您一定是见面就忙着训斥叔父。好了,人家什么都不说啦。所谓恩威并施,恩在前威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