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居然如此殷勤备至的来求亲!”
桑氏瞪眼道:“这才几天功夫,你就满口‘阿垚阿垚’的,将来事若不成,看你如何了结这尴尬局面!你忘的第二件事,嫋嫋不是你我生的,她自有阿父阿母的做主婚事的!”
程止默然,半刻后,长吁短叹道:“谁说不是,若嫋嫋是你我生的,我立时就拍案定了这婚事!唉,也不知将来娓娓有没有这样好的郎婿!”
这次连桑氏也叹气了:“是呀,若是娓娓,阿垚这样的郎婿我也是求之不得的!也不知姒妇究竟如何打算?”
“还能怎样,等着。只盼元漪阿姊别在这事上犯糊涂才好。”程止无奈道。
——不过,夫妻俩都预计错了。他们先收到的,竟然是程始的答复。
少商昏昏沉沉四日后终于退了烧,彻底清醒过来。之前虽时有醒来,但始终意识不清,手脚无力的不听使唤。如今身体虽依旧虚弱,但明台清朗,显然无大碍了。
就在同一日,程止夫妇收到用军骑加急的丝帛家书一卷,上头的火漆封印的正是自家兄长程始的军内徽记。夫妇俩一阵犯懵,展信一读,才知道程始此时正在青州平原郡,离楼父所在的兖州山阳郡不过两日路程。
程始信中意思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