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
这话很内涵,少商点点头。不过知道东郡太守牢靠就行。
桑氏不知想到了什么,哀哀道:“我们这里都这样,也不知你叔父如何?早知如此,我们还不如早些赶路,如今已到滑县了。”恩爱夫妻十余年,想到丈夫可能不测,她便如心口被剜去一块肉似的。
“我觉得叔父应当无碍,反而滑县不大好。”少商低低道。
桑氏不知是惊是喜:“你怎么知道?”
少商叹口气,道:“我们三日前离开陈留时,尚且无风无雨,李太公乡里也是一片祥和,可清县却看着不妥,由此可见,若有事端必起于东面。”她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划起来,俯瞰地图,司隶,兖州,青州依次自西向东一字排开。
“陛下宣旨要东巡数州,从起驾那日算起,哪怕再慢也该进青州了,可如今我们都到兖州了,御驾却依旧逗留兖州东郡境内,这说明什么?清县诡异,陈留郡内没什么风声,这又说明什么?”
李太公被吸引过来,不自觉问出口:“这说明什么?”
少商道:“这说明,有人图谋不轨,先是拖延御驾行程,再突然发难,致使顷刻间周围无人察觉。太公说前几日陛下才途径清县,我猜出事就是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