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听天由命了。
李太公对本乡了如指掌,领着车队往山林深处而去,左挪右拐绕来绕去,果然寻到一处绝妙的庇护所——这座猎屋依山而建,背靠一面青苔丛生的凹形绝壁而建,屋旁的岩壁上有一脉溪水从高山流下。屋子的主人许多年前逃丁走了,李太公觉得此地险奇,便翻修了五六间大屋,以备将来游猎之用。
几位家将勘探了一番地形,都说此地甚好,说着便熟练的从林中砍下许多碗口粗的大树,照栅栏状扎成拒马,团团围在屋前的平地上,这般忙碌了近一个时辰,大队贼匪终于穿过密林找了过来。
这波贼匪有三四百之众,呼呵起来声势震天,打斗更是凶悍彪猛,令人闻之丧胆,但他们似乎是临时组合在一起的,配合既不默契,号令也不统一,兵备亦不足。头一波密密麻麻的箭雨过后,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冷箭了。
加上屋前这片平地狭窄,贼匪们无法一股脑儿扑上去以多为胜,只能一波波人马陆续添灯油。为首的贼匪按照惯例喊过‘兄弟们给我上,女娘财货随你们拿’之后,两边就叮叮当当打到现在。天黑了又亮,既没攻破拒马,也没赶跑贼匪。
最清闲时,两边都打累打饿了,狠狠互瞪着进食,心里盘算着如何突破/抵御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