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拿眼睛去看丈夫。
程始长出一口气,才道:“这事不能就这样算了,这回我要罚她。重重的罚!”
桑氏急道:“兄长……”
程始抬手制止她说下去,一字一句道:“你这样喜爱嫋嫋,关怀她,教导她,你不知我心中如何感激。”
桑氏眼眶有些湿,低头道:“兄长您别这么说,我只是觉得与嫋嫋投契。”
程止赶紧去看萧夫人,却见她依旧默然端坐。
“我知道嫋嫋在外面受了委屈,可我依旧要罚她。”程始神色肃穆,道,“今日好在是被万老夫人看破了,万程两家又亲厚,倘是旁人看破了呢!”
他又转头向妻子,“你曾与我说嫋嫋是‘智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如今看来对了一半。她并非不知道自己所做不妥,但不妥她也要做。因为她自恃聪明了得,什么都不怕,什么都能糊弄过去!这的确是要闯大祸的!”
听了这话,桑氏也不语了。
程始继续道:“闯祸怕什么,我像少商那么大时,也不见得温良恭俭。可我是迫不得已才行险招,她倒好,纯是为了出气。我今日就要折折她这偏激的性情!”
“——你想怎样?”萧夫人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