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商吐槽:“嗯,那帮族人倒是不会贴别的男人,因为他们会贴给自己!”旁支趁嫡支幼弱夺权的老戏码,没新意。
万萋萋呵呵而笑,随即又低落道:“可恨大父的部曲中本就有不少万家子弟,他们都帮着自家长辈,等着分一杯羹呢。是以,不论大母怎样发毒誓,他们就是不肯罢休,于是我大母自剜一目自割一耳,将眼珠和耳朵丢到为首之人身上,说她绝不改嫁。大父的心腹原本不好插手万家家事,闻听此事也怒不可遏,当即火拼起来,要给大母撑腰出气。”
“那……后来呢。”少商听的惊心动魄。
“如此对峙了月余,我外大父带了人马从老远赶了来。他是我大父的结义兄弟,更是出了名的仁义豪侠,隋县无人不知。软硬兼职之下,那些混账叔伯才收了手!”
少商默然,道:“呵呵,原来如此。”
万萋萋恨恨道:“后来我大母慢慢淘换将领,收服人心,渐渐立住了威望,我外大父终于不用一年往隋县跑七八趟了。又过得几年,我阿父早早加了冠,自己领了人马,就开始一个个收拾了当年逼迫大母的那些混账叔伯。”
“怎么收拾?”少商对具体步骤十分感兴趣。
万萋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