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今日教你,这事完不了。”
说着,他踏前一步,高挑的身形当头笼罩下来,立于朝堂多年的成年男子,气势并不是少商那些兄长们可比。少商顿觉一阵压迫感,心里暗恨,她就知道这厮平日随和儒雅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既然斗不过人家,不如及早抽身。少商思考极快,立刻躬身作揖,道了声‘再会’,干脆的扭头就走。袁慎却不肯放过她,长腿一迈,继续跟在后面,有一句没一句的——
“你可知那两人是谁?”
“不想知道!”少商疾步在前。
“他们一人叫楼垚,是河东楼氏家主之幼子,另一个叫何昭君,乃当朝骁骑将军何勇的独女。他二人自小定亲,也自小爱吵闹。”
少商倏然回头,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我欠你钱了么,吃你家粟米了么。袁公子,你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望你自重!”
袁慎毫不恼怒,听了‘粟米说’还暗觉有趣,并且温言道:“你也大了,不但要读书识字,诸如世家谱系,祭祀礼仪,染香烹织,也该尽快学起来了。我看你除了使脾气和斗嘴,什么都不会。”
他忽想到什么,转言道,“令堂有何打算?是不是刚回都城,一时寻不到好的女师,我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