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嫩如春枝花蕾。
另一个说:你再笑,再笑,我可要刮破你的脸啦,到时君姑可是要哭倒城墙的呢!
一个再说:我身上哪处不是夫人的,别说刮脸了,夫人想绣花都成,小生悉听尊便……
少商恶心的不行,扭头就想走,想起袁慎那讨债鬼,生怕一时半刻没消息他又要想出幺蛾子来,她只好硬着头皮又折了回去,这次重重踏出脚步声,惊醒里面那对中年鸳鸯。
——“我与叔母有话要说,请叔父暂且回避。”她一脸的正色。
程止扯过一条热帕子捂脸,没好气道:“回什么避!没看见长辈正忙着吗?什么要紧的事,晚些再说又如何。”这没眼力劲的死丫头!
桑氏笑着戳了下丈夫的额头,亲热的拉过少商:“别理他,嫋嫋有什么事,说吧。”
少商始终摇头,一定要程止回避,程止拗不过侄女,本想离开,谁知却叫桑氏拉住了,道:“嫋嫋你说吧,我的事,你叔父就没不知道的。”她已猜到了几分。
“真要我说?那好,我说!”少商见桑氏老神定定,心想不瞒着叔父更好,便道,“这阵子有个叫袁慎的找到我,叫我给叔母传话,拽了一段乱七八糟的赋,我也没记住。总之意思是,有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