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是诗,是司马夫子的赋。”还是最出名的之一。
少商也面无表情:“公子似乎正在求我办事。”
袁慎:……
所以,因为有求于人,就要抹杀士子之心将赋说成诗吗。她是赵高投的胎吗?!
袁慎闭了闭眼。他想自己和个书都没读几卷的小女娘斗什么气,才道:“成。女公子就传‘故人牵挂,但求只言片语以安心’,即可。”
少商点点头,也对袁慎躬身行了个礼,然后绕过他迅速走回去,走的及其干脆利落。
袁慎转身目送,凝视女孩的背影许久。
适才他刚到这里时,只见那女孩缩成一小小的团,坐在圆石上垂头丧气,犹如一只被雨水打湿无家可归的小鹌鹑,羽毛稀疏零落,可怜之极。谁知一闻有人靠近,她立刻竖起了全身的刺鬃,满身的警惕戒备,顷刻间,鹌鹑变刺猬了。
从他十四岁起,外面的小女娘见了他,不是脸红羞涩就是欣赏赞美,也有故意做出或奇异或高傲之举来引他注意的。但如程少商这样全然不是装出来的怀疑戒惧,甚至忙不迭跑路的,他实是生平头一遭。
不过袁慎很快就会知道,他对程家四娘子的见识依旧十分浅薄。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