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忍气吞声的,大不了要命一条,回去重新投胎!
“那么多夫人,哪个夫人?”夫你爸爸十八代祖宗的人!干嘛不叫妈妈桑!
“夫人便是是你叔母!”李管妇拔高声音,“你连你叔母是谁都不知道了!”
“自然知道。”俞采玲皮笑肉不笑,“叔父的老阿母嘛!”
“你,你……”李管妇险些没厥过去,手指指着俞采玲不住发抖:“你可知何为孝悌,何为温良恭俭?!如此出言不逊,莫非还想挨罚!”
她颇觉得奇怪,这女孩也算她自小看大的,最是欺软怕硬,对着下人蛮横霸道,可一对上比她更厉害的就软了。这些年夫人每重罚她一次,回去再多加笼络抚慰,她便更听话些。
俞采玲眉头一挑,道:“我大病一场,险些没死了,凡事也看开了,我就是这个性子,你要拿捏到我头上来,休想!有本事就别来接我!我现在下车就回去!”
这十几天她也没有白待,日日出门看乡野风情,听妇孺家长里短,所谓上有所好下必甚焉,贵族与民间的社会风气总不会割裂太过。这片乡野本就是几个豪门贵族的私产田庄交汇之处,短短这些日子,她已听说乡农们说主家故事中有三桩绝婚四桩改嫁,还有一桩新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