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貌似混得很好。
只听仆仆的声响,似乎是那老媪在拍葛氏的肩背,道:“你又说胡话了。那萧家是怎么败的,才隔了一个县的事,谁不知道。不就是大夫人的父兄一股脑儿都死在强人手里吗。当初她萧家不但富有,萧太公还是乡里的三老呢,为了抵抗流匪劫掠乡里,带领家丁出阵伤了好多贼人,谁知叫那贼头记恨上了,假作败退,待大家松了提防,趁夜潜入将萧家一门老小杀得干干净净,幸亏贼人不知咱们那处的大户人家惯打地窖的,这才藏下几个妇孺。可惜成年男丁和财物,俱是没了。”
那老媪似是喝了口水,继续道:“那阵乱的呀,是个莽夫招几个贼人就能称王称霸了,看谁家富庶就杀人抢钱,妇人们更是遭罪。咱们葛家这么大一块肥肉,多险呀。程家虽贫,可家主在乡里有人望呀,自己有本领不说,还领了一群能打能杀的帮众。那时咱们老太公就说了,他不敢学昔日吕太公相赤帝子,只求不做第二个萧家罢了。那会儿家主刚求娶了大夫人,程家老三还小,你不嫁给郎婿,还能嫁给谁。”
“你说这说那,不过要劝我给她低头!”葛氏似是怒了,“你不想想,我与她前后脚嫁进来,不论人才钱财我处处胜她,可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拿嫁妆的钱补贴程家,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