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见了礼,道明来意,“所以想请大师为我诊诊脉。”
法真朝季泠微笑着摇了摇头,“夫人身体康健,无需诊脉。”
季泠愣了愣,不明其意。
法真看了看季泠身边的长歌,“老衲观夫人相貌,的确有些异常,但却只能说与夫人一人知晓。”
季泠侧头看了看长歌,长歌轻轻摇了摇头,表示绝对不离开季泠。虽然老和尚是和尚,可也是个男子,她怎能看着季泠与他独处,万一出了事儿,她百死难辞其咎。
“长歌,你去院门边儿等我吧。”季泠道。
法真和尚的禅室并未关门,长歌站在院门边就能看到屋内情形,只是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而已。
然而很快,长歌就见季泠失魂落魄地从禅师内走出,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呆呆愣愣的,回了屋就一个人关在了屋里,谁也不许去打扰。
这可如何得了?长歌生怕季泠有什么闪失,可又敲不开门,只能对旁边的采薇道:“你快去书房跟太傅说一声,就说夫人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了。”
采薇迟疑地道:“可这个时候太傅肯定在见客,前去打扰的话……”若是季泠真有什么事儿,采薇倒是不怵去寻楚寔的,可这会儿她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