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寔也做出打量的模样道:“你走过来, 我替你瞧瞧。”
季泠果真下了榻,走到楚寔跟前, 还在原地转了一圈好让他看仔细了,谁知还没转完, 就被楚寔一把拉入了怀里,跌坐在他腿上, 他的呼吸从她耳背后传来, “如此才是夫妻嘛。”
季泠这才晓得,楚寔又捉弄自己。
被楚寔圈在怀中的季泠实在有些不习惯如今的相处,而且楚寔的转变快得也让她无法适应。初一那天早晨的事儿, 季泠现在还晕晕乎乎的呢, 只觉得就是一时心软罢了,心里对楚寔的结可不是说化了就化了。
再看楚寔却是俨然把早晨的事儿当成了以后的常态,好似他们突然就做了一对亲密无间的夫妻,可惜无所顾忌的狎昵了。
季泠有心挣扎吧, 又想着如今是正月,楚寔又刚刚领军回来,还受过箭伤。种种的不忍心让她犹豫不决,最后便成了现在这模样,任由楚寔“磋磨”了。
可是楚寔也实在太自来熟了,自己个儿觉得不舒服,就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了,把她的发髻给散了。季泠瞪着他将自己的头发丝从他鼻子下、手心里抽出来。
楚寔笑着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如今方才知晓,为何古人说秀色可餐,以前觉得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