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说是踮起了脚尖就想看看楚寔的这位夫人。
若是别的男子如此围着女人转,别人只会鄙视他没能耐。可换到楚寔身上, 这位督抚刚雷厉风行地赢了义教, 拿回了被占领的城池,也就没人会觉得他是拴在女人裤腰带上的男人了。
他对新婚夫人的殷勤就能被归结于风流倜傥了。
可惜季泠下船时戴着帷帽, 众人却是不能一睹芳容。有浪荡子在楚寔一行走后,到他们站过的地方猛地四处嗅,然后砸吧砸吧嘴巴道:“当是绝代美人才是。”
有人笑话浪荡子道:“你又知道了?”
那浪荡子道:“知道小爷以前可是花国老手么?别说湖广的,就是扬州的、京城的花魁, 小爷都是入幕之宾。这女子啊, 小爷我闻闻味道就知道生成什么样儿。”
“又这么玄乎?”有人起哄。
另有人道:“你不认识他啊?他就因为把家住在楼子里的姐儿那儿了,不肯念书, 把个爹娘都气死了,全部的家当都被他败了。”
那浪荡子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小爷我阅女无数,可从没闻到过督抚夫人这般好闻的味道过,可以想见必定是倾城倾国的绝色。”
虽然众人没见着季泠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