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说,这冬笋就要一个嫩。”
季泠点头,“这却说得在理呀。”
楚寔也点了点头,“是啊,人跑堂的也点了头,说了声好嘞。”
别说,楚寔学的这一声“好嘞”像模像样的,还没说故事就先把季泠给逗笑了,“应得这么爽利,是后来的冬笋都不能嫩么?”
“这怎么可能?这不是自砸招牌么?”楚寔道,“那厨房端上来的冬笋果然煞是嫩,让两位客人吃得甚是开心,可付账的时候你猜怎么着?”
“那就是宰冤大头咯?”季泠顺着楚寔的话道。
“算吧。”楚寔道,“可也不能说玉华台的不是,到付账的时候,那客人腰包掏空了,连衣裳鞋袜都拖下来了,都还不够付账的。他自然嚷嚷着要见掌柜的,要告他见官。”
季泠点点头,“这却也说得通,然后拿掌柜的怎么说?”
“那掌柜的就把客人带到后厨,给他指了两大框冬笋说,客人要最嫩的冬笋,炒的那一盘是用这两大框冬笋剥出来的,只取了里面最嫩的芯儿。”
“呀。”季泠惊呼一声,“那可就值了钱了。”
“可不是么?所以玉华台要那个价也是合情合理的。”楚寔道。
季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