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季泠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不少,虽然许多亲戚也会惊讶她的容貌,但却也没有人怀疑她就是当初的季泠。
宽心之余,欺骗的负疚感就浓浓地袭上了季泠的心头,她还真是没有做坏事的天赋,别人没怎么着,她自己先把自己吓死了,总害怕有一天会穿帮。
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楚寔道:“还想听我给你讲笑话?”
季泠赶紧道:“没有,我马上就睡了。”
楚寔却坐起了身,“不如我给你念佛经。”
季泠不明白楚寔的这个主意是打哪儿冒出来的,以前老太太在的时候,都是她给老太太念经书,如今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福气。
季泠没阻止楚寔,念佛经,总好过楚寔给她讲笑话,那佛经还能避人邪念呢。季泠如是想,楚寔难道就不是如此想的?
跟季泠同床却不圆房,对他而言却也不次于一种惩罚。
楚寔的声音醇厚平和,念佛经也无需高低起伏、抑扬顿挫,最是适合安眠。说也奇怪,一开始季泠明明觉得自己没有睡意的,但听着听着眼皮就耷拉了下去。
楚寔看着沉睡过去的季泠,放下佛经坐了会儿,就那么看着她。
其实何尝只有季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