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明白过来意思,她虽然和楚宿成亲多年,但“叫水”这种事儿可从没做过。等她反应过来,则是眼睛猛地一睁,脸皮绯红。“这,这是……”
“做戏总要做全套的,你且起去随便洗一下吧。”楚寔道。
“哦。”季泠爬起了床,去了净室,随便糊弄了一番,再出来时,见长歌正在铺床,她忽然想起来还有落红这件事呢,不由脸色一白,朝楚寔望了过去。
待长歌和采薇退下去之后,楚寔才道:“放心吧,用鸡血糊弄一下就行了。”
季泠这才松了口气,可经过这么一折腾,就又不容易睡着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听着外面的响动。仿佛前头还在唱戏,成亲的人累得不行了,可观礼的人听戏却听过了瘾。丝竹之声不绝。
有什么东西从季泠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她没抓住,就开始抓心挠肺地却想,结果真被她给想着了。
“大公子,我想到下联了!”季泠兴奋地道。
楚寔本已睡得模糊,被季泠这么一叫却又惊醒,可脾气依旧很好地道:“哦,想出下联了?且听听。”
季泠转过身趴在床上看向楚寔,“八音齐奏,笛清难比箫和。”
“笛清(狄青),箫和(萧何)。”楚寔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