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下来罢了,然后日子还照常的过。可是楚寔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她却是不能的。
只要一想到昨夜的事,她就恨不能可以立刻死去。
然则若问季泠恨不恨楚寔,回答却是否定的。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凡事都先责怪自己。她恨自己昨夜为何贪杯,为何要偷懒留宿在珊娘屋子里。
珊娘是楚寔的妾室,他来这里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所以发生的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没有避嫌。
楚寔等不到季泠的回答,也知道她需要一点儿功夫冷静。是以也没再开口说话。两人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到小丫头在门外大声禀报道:“大公子,姨娘回来了。”
楚寔不动,门从外打开,季泠这才有了动静儿。她猛地坐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帐外楚寔的剪影,他居然就任由珊娘走了进来?!
季泠胡乱地擦着眼泪,慌乱地把撕裂的中衣裹在身上,可越是遮掩就越是狼狈,到最后她只能双手捂住脸,任由泪水洗脸。
“公子。”珊娘给楚寔行了一礼,先前在外因为楚寔到来的惊喜已经变成了惊吓。她看到了帐子内季泠的影子,所以脸色“唰”地就白了。
楚寔站起身,“你寸步不离地伺候着少夫人,她好好儿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