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香的眼圈还红着呢,“没怎么训。”
繁缨道:“可是辛苦你了,不过你得知道,在公子心里,泠姑娘只怕比静姑娘还要紧,你以后真要用心些。”
远香点点头,“繁缨姐姐,我明白的。”她原本就极用心的,可谁能想到楚寔会对鸡毛蒜皮的事儿也这般看得紧。
次日楚寔回来的时候在老太太身边没见着雪团子一样的季泠就问,“阿泠呢?”
老太太道:“家去了,她娘生辰快到了,所以接了回去。”
楚寔陪着老太太用了晚饭,转了转手中的念珠,“老太太,我去表叔家看看阿泠,她只怕不习惯在那边儿睡。”
毕竟每晚季泠睡觉之前,都是楚寔给她念书听的。
老太太暗自摇头,却不明白自己这孙子是遇着了什么魔障,怎的对季泠那么难舍难分的。好在楚寔并未因此影响学业,去年就中了秀才,今次乡试也成了最年轻的举人,本想着明年春闱下场的,但他先生说让他先沉淀几年,争取能一鸣惊人。
老太太却也是这个意思,他们这样的人家,进士却也没多稀罕,稀罕的乃是前三甲。
“大郎,你的先生不是说让你多出去走走看看么?你二叔要去山东了,你可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