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拳头再次握紧。
孙阳山却视而不见地继续冷静地道:“少卿,大丈夫能屈能伸,识时务者为俊杰。”
楚寔吸了口气,没有理会孙阳山的话,径直道:“阳山先生,文斌,我现在要赶去西安,这边的事情还烦两位多照看一下。”
“不可。”孙阳山当即道。“我知道少卿与夫人恩爱有嘉,但现在少卿巡抚湖广,无旨意是不能去陕西的。何况,现在陕西境内全乱了,少卿也不该以身涉险。”
“阳山先生不必多说,吾心意已决。”楚寔道。
孙阳山摇了摇头,“我真是看错了人,想不到少卿竟是如此儿女情长之人,为区区女色而头脑发昏。”
戴文斌听见孙阳山越说越不像样子,生怕楚寔恼了他,赶紧道:“哎呀,阳山,这个也是人之常情。”
楚寔正色看着孙阳山道:“阿泠是我妻子。如果今日我连妻子都能抛下,那翌日还有什么是我抛不下的?”
孙阳山望着骑着马绝尘而去的楚寔,直叹息道:“我真是看错了人!”
戴文斌在旁边劝道:“我倒是觉得,跟着这样的主公,却比什么都能抛诸脑后的人强。大丈夫也不是每个都要绝情绝义的。”
孙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