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想我了么?”
自然是想了的,念兹在兹,无日或忘。
不过季泠害羞,不肯正面回答楚寔的问题,只好转移话题。 “也不知怎么想的,好歹是县令家的姑娘,为何一心要给人做妾?”
楚寔放开季泠,松了松领口这是要换衣裳的意思,季泠便跟着他转进了屏风后,去衣橱里给楚寔拿了套衣裳。
宝蓝地团花莲桃纹袍子,亮蓝、银蓝、墨蓝三重襕边,越发衬得楚寔清隽俊美,面如冠玉来,一身气势挺拔轩郎,灼然玉举。哪怕是日日见着,也都会觉得看不够。
“发什么呆?”楚寔敲了敲季泠的头。
季泠的脸微微泛红,觉得自己同楚寔成亲都这么多年了,还犯花痴很有些丢脸。
“表哥,要不你给我拟个单子吧,看看有哪些人上门我是不必搭理的。”季泠又开始转移话题。
楚寔的鼻子用力地嗅了嗅,“这陈年老醋至少也得十年份的才能这么酸吧?”
季泠又被楚寔给逗笑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表哥年纪越大,好像越受欢迎了。”
楚寔将季泠拉过来箍在怀里,“谁年纪大了?嫌我老了?不中用了?”
季泠连连求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