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致地看了会儿。
可楚寔的兴致似乎一过来就不高了。
“表哥,你有心事么?”季泠问。
“也不是什么心事,只是看到独石口有些怅惘。”楚寔道,带着季泠走上垛口墙,从望口望出去,楚寔指了指北边道:“以前那片地也是咱们的,还设了开平卫。后来失了开平,才把关口迁到独石口,弃地三百里,龙冈、滦河天险尽失,所以现在的人才会年年都要面对鞑靼的进犯。”
内忧外患,整个国朝都在风雨飘摇中,可皇帝却装聋作哑,大臣也只顾着粉饰太平。楚寔不怅惘才怪。
这种心事不是几句话就能宽慰的,季泠只能默默地站在楚寔身边,陪他一起眺望北方的草原。
出了独石口再往北就深入了大草原,风景和中原就大相径庭了。季泠坐在马背上,感觉整个人都开阔了不少,胸中的沉郁也似乎一扫而空了。
她现在已经敢一个人骑一匹马了,当然一开始也是被楚寔逼的。和楚寔同乘一匹马的时候,他就时常在她耳边叨念骑马的要诀。不外乎就是身子要稳,腰要控住,腿要使劲儿蹬住马镫等等。
季泠只当耳旁风似地听着。
可到了草原上,楚寔先哄她自己坐上马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