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泠道:“也不是,表哥,我也知道在那边指手画脚的会惹人厌,可是就忍不住。她们做饭菜时,真的很暴殄天物。”明明是很好的肉,庄子上打猎送来的獐子,可她们处理不好,留了血腥气就浪费了。甚至连青菜她们都不分老弱细嫩,一锅煮。
楚寔听得季泠抱怨,有些好笑,但也明白她的意思。一个人对自己拿手的事儿总是看不惯别人糟蹋。
“所以你就在旁边指点她们怎么做菜?”楚寔问。
说到这儿,季泠又是叹息,“可是她们当着我的时候做得好好儿的,背着我就又恢复了原态。表哥,若是她们在外头开酒楼,我一定不去她们的酒楼吃饭。”
“那你打算怎么办?”楚寔一边养神一边问,他问这些倒不是无聊到关心厨房的事儿,只是不想让季泠睡着而已。
“我想着根据时节和每个人的脉案、辩症,然后拟一张菜单,以后头天送到各房让大家点菜。如此既能养生,也能养嘴。”季泠道。
“哦,怎么个养嘴法?”楚寔问。
季泠道:“我想着厨房也不用谁一家独大,菜单拟出来之后,大厨房的厨娘各自认领自己觉得自己拿手的。一应食材都自己准备,各房的主子点谁的菜多,谁的油水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