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五娘乃是义教人,还是罪魁的姘头,水落石出后自然将人放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太太道,“这义教之人还真是无孔不入。”
“那也得他是只坏蛋让人钻了缝。”楚寔道,他对于德江的小儿子无甚好感。
“怎么说?”老太太听出了楚寔的意思。
楚寔笑道:“我给祖母说个他的笑话吧,这于同啊贪花好色,看到稍微水灵一点儿的都要上前逗弄,虽然不学无术,但也念了几年书,有回住客栈,见店家的女儿生得美貌,就写了个上联。写的是,寄寓客家,宿守寒窗空寂寞。”
“这也太轻佻了。”老太太皱眉。
“可不是么,他自己却还得意,这对联是他酒后自个儿说出来的。这笑话妙的是那店家女的下联,都想不到那样的地方还有那般有才气的女子。”楚寔道。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来了兴趣,便是女眷这一桌的人也都齐齐望向了楚寔。因是家宴,虽然分了男、女两桌,可中间并未设屏风,因此彼此可见。
楚寔卖了关子笑道:“这下联不知在座各位可有对上的?”
只是楚府的三个媳妇都不是以才华见长,在座的竟没人答上。因为这对联可不容易对上,上联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