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对楚寔的心思,自然不可能同意这亲事,弟妹心里恋着大伯,这算什么事儿?不过这事楚寔却不能跟季泠提。
季泠也果真乖巧地没往深了问,反而叹道:“只可惜了二弟妹,其实她心里也苦。”季泠做的那个梦,至今都还让她自己心有余悸,瑟瑟发抖呢,更不提季乐就身在局中。
“所以你可怜她,就连她那般对你不敬,你也不计较还为她开脱?”楚寔的话里有明显的不认同。
“不是的。”季泠急急分辨。
“既然不是,你为何不礼尚往来?”楚寔问。
“那是因为,因为……”季泠说不出来,一旦说出来就有抱怨的嫌疑。
楚寔却是逮着不放地道:“因为什么?”
季泠见赖不过去,最后只能低着头咬着下唇嗫嚅道:“因为表哥不在京中。”所以觉得孤掌难鸣,也没人撑腰。这是大实话。曾几何时季泠已经如此依赖于楚寔了。
大约是这句话取悦了楚寔,他没再追问,反而柔声道:“中午可想去宝和楼吃饭?”
宝和楼是济南府中的名楼。
楚寔正跟季泠介绍,“他家有一百零八道鲁地名菜,光是厨子就有三十六名,每人只做拿手的那两、三道菜,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