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回来,只是打从他不小心害得季乐小产后,心中内疚如今这段日子倒是日日住在家里,可却也并不与季乐同宿。
“二公子。”怀冰给楚宿行了礼。
楚宿点了点头,径直去了西屋,留下季乐一人坐在灯下流泪。
其实季乐何尝不知道自己最近的举动有些自掘坟墓的倾向,只是她怎么也忍不住。凭什么别人都过得那么好,唯独她要这么凄凉,好不容易使手段才怀上的孩子,被楚宿那么一推就没了。
虽说楚宿如今不再离家,可这样的补偿算什么?对她一丁点儿好脸都没有,也叫心存愧疚么?
因着季乐自己心情不忿,因此看谁都不顺眼,但这府里,老太太她必须奉承着,自己的婆母章夫人即便嘴巴那么刻毒她也得孝顺着,大房苏夫人瞧不上她的出身正眼都懒怠看她,她还得巴结着。对下人,她还得笼络示好,否则以她的身份可压不住那群刁奴。
如此季乐一腔的愤懑竟然无处可泄,好容易季泠回来,季乐这可不就是捡着软柿子了么?
跟去西屋伺候楚宿的是怀秀,从小就在楚宿身边伺候的人,后来更是抬举成了通房,一如楚寔屋里繁缨的地位,只不过季乐忌惮怀秀,可比季泠多多了。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