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晚上,柴夫人可没少在柴坤枕边吹风,说的都是季泠的坏话,而且连连感叹,也不知季泠是如何做人的,满城的乡绅贵人内眷都被她给得罪完了。有说季泠对她不敬,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着她投贴拜见。
柴坤说这句话,也是为了试探。
楚寔似乎早有准备,“没什么大问题,她就是容易犯困。”
柴坤听得糊里糊涂的,犯困也成了身体欠佳的原因了?他听了心里便有些不悦,季泠如此怠慢,保不齐这就是楚寔暗中的态度。
柴坤捋了捋胡子,斟酌着想说的话,就见他的幕僚汪增厚给他使了个眼色。
柴坤初来乍到,可以不了解成都当地官员的情况,但作为幕僚,汪增厚却是有这个义务替主翁打听清楚的。
汪增厚怕柴坤不明不白得罪楚寔,虽然楚寔如今官职不高,但他父亲可在礼部尚书位置上,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别看柴坤以前在工部也是侍郎,出来了官升一级已经可以有尚书衔,但他离京后就是外地官员了,不得时时亲近圣躬,别说是得罪礼部尚书,就是京官里紧要位置的小官员柴坤也得罪不起,不然别人在关键时候说他两句,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汪增厚看着楚寔道:“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