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去,看见她,就墩身行了礼。
季泠点了点头。
待楚寔洗漱出来时,芊眠正在给季泠梳头,而繁缨则上前踮起脚给楚寔整理衣领,继而再整理腰带以及荷包。
两方都是无声无息的,整个内室寂寂无声。
楚寔不说话,季泠就更找不着话说。
到楚寔的衣襟整理得一道褶子也没有之后,他走过来从芊眠手里抽出宝相花金簪,对着季泠的头看了看,从左侧插了进去。
对女子而言,这就是极其亲昵的行径了,她还从没跟男子这般亲近过呢。季泠脸一红,听见楚寔说“走吧”,也就没顾得上再红脸,慌张地站了起来。
芊眠赶紧上前替她整理衣裳,繁缨也恭敬地上前一步,躬下身帮季泠整理腰带。
季泠完全不敢去看楚寔,一直都低着头。
芊眠将季泠送出门,给她披了件猞猁狲毛的披风,又把手炉装在暖袖里递给季泠。
楚寔侧头看了看季泠,这个天气,他已经只穿一件夹袍了,连夹棉都不需要,便是繁缨等女子也不过穿一件薄薄的夹袄,哪里像季泠这般,还跟在过严冬一般。
“落水之后就一直这样么?”楚寔问跟在他身后半步低头走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