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一旬一次也无妨。”
楚寔没说话,其实就是没应承的意思。这女人,老幼同心,都是一般的口是心非。
看老太太这意思是要和楚寔单独说会儿话,季泠便放下佛经朝老太太和楚寔都行了礼,就要告退,却听楚寔道:“太晚了,我说两句话就走,你等下继续给老太太念经吧。”
季泠只好留下。
楚寔道:“本来太晚了是不该进来的,不过今日遇到件好笑的事情,一定要说来给你老人家乐一乐。”
“哦,快说,快说。”老太太道。
“我今日从《礼记》之中给东正书院的学子出了道题,用的是‘临财毋苟得’之句,结果有个托关系走后门进书院的学子,把‘毋’字写成了母,把‘苟’字写成了狗,叫人啼笑皆非。”
老太太一听也就乐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这是个什么学子啊,连个妇道人家都不如,哈哈……怪不得得走后门才能进你们书院。”
季泠在一旁听了也是觉得极好笑,忍得很辛苦才能没笑出声。
而楚寔一个眼神看过来,季泠立即就收敛了嘴角的笑意。
楚寔收回眼神继续道:“虽说是走后门,但也还是有考较的,这学子眼神儿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