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一听就明白了苏夫人的意思,但她对楚寔极有信心,“不过这样还是不好,以大郎的才学,便是今科不中,下一科也是少不了的。若是未来的亲家因为这个就看不中大郎,那是他们的损失。”
苏夫人道:“娘,这只是其一,大郎考不中我担心,但是考中了我也担心。我是怕到时候太多人看中大郎,有些人家又不好推拒。”
这话一下子就砸到了老太太的胸坎上,虽说她们家出过两任太傅,但人走茶凉,现如今家里官职最高的楚大老爷也不过在督查院任职,还不是正职,在皇帝面前能说的话也有限。
若真是有那没有根底的新贵的浅薄人家看中了楚寔,碍着官职,推拒就会得罪人。
老太太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苏夫人的提议,但切切嘱咐她别太露痕迹了叫葛家觉得心寒。“总要等葛大姑娘过了头七才能说这事儿。”
“自然。”苏夫人道,“大郎昨儿晚上就赶去河南府了。”葛家就在河南府。“他走的时候说了,得帮着葛家将葛大姑娘的亲事料理完了才回来。”
老太太点点头,“这是应该的,大郎向来做得极好。”尽管楚寔本质上跟谁都保持着距离,可但凡是接触过他的人,就没有不说他好的。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