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戈雅后来已经哭不出声,返回市区,上了高架桥后,才回过神来,给人打电话让去医院。
血流不止,钱戈雅额头都是汗,嘴唇煞白,打过电话后冷冷看向温燃,哆嗦着声音说:“温燃,你别以为你这就有靠山了。沈砚,你心里不是有许供春吗,看许供春男朋友回来了,你就来利用温燃忘掉许供春?”
温燃脸色瞬间阴沉。
沈砚闻言眼皮一跳,轻轻握住温燃的手。
钱戈雅没完没了,显然早就想拿这件事气温燃,不过是早晚的事而已,“唐铳当兵六年,沈砚就在许供春身边当骑士,保护许供春整整六年……”
沈砚冷道:“钱戈雅。”
钱戈雅不管不顾,继续道:“再加上之前和许供春青梅竹马的十多年,温燃你是蠢还是自恋,你真以为你和沈砚相处四个月,他就能爱上你?”
温燃深呼吸,“你是不是还没被咬够?”
钱戈雅一个坐在后排,没人能堵住她嘴,今天就是铁了心,无论沈砚和温燃说什么,她都继续冷言冷语,“不信你问问沈砚,他现在是喜欢你还是爱你,你放心,肯定是‘喜欢’你,他对许供春才是爱。否则他四个月就能爱上你,再有一个四月,他还会爱上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