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觉。
“从明天开始，你要是外出……我陪着你！”傅怀安道。
他紧紧攥着林暖的手，无法想象今天的人要不是李牧阳，要是一个杀手该怎么办。
“那公司的事情该怎么办？！我没事儿……”林暖用力攥了攥傅怀安的手，“有桃桃保护我就够了，再说李牧阳现在不是已经被抓住了么，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林暖话音刚落，傅怀安放置在手机架上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话的是小陆。
他接通：“喂……”
“先生，李牧阳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不行了，人送到医院没有抢救过来。”
小陆对傅怀安报告了李牧阳的死讯。
上一次收到消息说李牧阳坠海，傅怀安以为李牧阳都死了，没想到会再次出现在海城。
这一次，小陆打电话来说李牧阳死了，傅怀安反到平静异常。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暖问：“是不是公司有事？！你要是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公司。”
“不是公司的事。”傅怀安说，“是李牧阳，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了。”
林暖回忆起在化妆间里，李牧阳用手掩着唇鲜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