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话也就没有什么顾忌，岑墨手中把玩着那块儿手表，眼底不掩蔑视。
岑墨说话的音调不咸不淡，宋窈心里替苏桓捏了把冷汗。
“你问得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宋窈皱眉直视岑墨，“今天来这里是你突然决定的，我怎么知道会在这里碰到苏桓？！”
“不是还有手机么？！”岑墨问，“我是不是不该给你手机这种东西？！”
宋窈放下紧攥的勺子，用纸巾擦了擦唇瓣：“如果我知道……我打死都不会来！我没有脸见苏桓！”
岑墨眸子半眯，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凝结了冰碴。
“是你……你有脸吗？！都已经打算和他结婚了……却爱上了另一个人，为了和那个人在一起抛弃了他，是你你有脸见吗？！”宋窈眼眶泛红。
岑墨淡然把手中手表丢在桌上，轻微的声响都让宋窈头皮发麻。
“说到这里，我也很想知道，当初你向我妥协……到底是为了你的前途，还是为了让我过那个姓苏的一马，怕苏家被玩儿死？！”岑墨身体向后靠，坐姿闲适惬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儿，等着宋窈回答。
宋窈眸子一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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