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在我面前就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人?!在你眼里我还是人么?!我一直不都只是一条狗么!”岑墨的笑容让人觉得杀气森森,“你要告,尽管去告!我敢跟你赌,你前脚刚出律师事务所,后脚就会被送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做鸡,然后染上什么性一病或者艾一滋生不如死,最重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褚文娟攥着包的手一紧……
以岑墨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手段,褚文娟丝毫不怀疑岑墨能做到他说的!
“我之所以还留着你的命,想看到的就是你跌落进你最看不起的市井,想看你在尘埃里挣扎这辈子都无法翻身!”
岑墨从口袋里抽出手帕,隔着拿起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眼睛眨也不眨丢进垃圾桶里,连同他的手帕。
“你就是打算用折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来重拾你丢失已久的尊严?!”褚文娟冷笑着问。
尽管岑墨的话已经让她毛骨悚然,可是她还是强撑着挺直自己的脊梁。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打算把你曾经对我做的,全都重演在你身上……和你女儿身上!”岑墨唇角在笑。
褚文娟喉头发紧。
“丢出去!”岑墨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