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望着傅怀安。
拗不过林暖,傅怀安坐在床边,林暖开了灯蹲在傅怀安面前,盯着傅怀安腿上缠绕着纱布的伤口,没有闻到一点点药味,林暖唇瓣轻颤忍着什么都没有说。
她抬头看了眼傅怀安,小心翼翼拆开纱布,却发现纱布上根本就没有药!
那条又长又深的口子,尽管林暖没有用刀伤过人也知道那是利器导致的!
伤口已经被订皮机定好,可因为没有涂药的关系已经有些轻微发肿了……
“怎么没有涂药?!”林暖低着头傅怀安,喉咙胀痛。
“麻烦,我吃过消炎药了!”
傅怀安没有说怕林暖闻到药味。
林暖只觉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来,她怎么就这么粗心!每天睡在自己身边的枕边人伤口都成了这个样子,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闹小情绪!
一股酸涩的热流冲击了林暖的眼眶,她紧咬着牙站起身出了房间门去楼下找急救箱。
刚从卧室出来,林暖就忍不住自己的泪水,她不愿意让护工看出什么,擦了眼泪,自己找到急救箱抱着上楼。
我是门口,她几次深呼吸才调整好情绪进去。
林暖低着头不不吭声,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