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安保持着双手插兜的姿势望着傅天赐不为所动。
傅天赐一脸难为:“那个是我妈,她很可怜……所以我没办法!”
“傅天赐。”傅怀安沉稳厚重的嗓音,仿佛有着安抚人心的权威感,他望着傅天赐如同一个长者,慢条斯理开腔,“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股权这种事情不是过家家!你觉得你妈可怜,那么傅老太太呢?!年轻时为傅老先生生了一个女儿伤了身体不能再生,中年丧女,晚年……和丈夫水火不容,就连他们一手建立的凯德集团都要拱手让给另一个女人?!”
傅天赐面色惨白,他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的确没有想到傅老太太。
“你母亲凭什么得到曾经傅老太太和傅老先生一起奋斗起来的凯德集团的股份?!傅老太太辛苦一辈子,就是为了给你母亲做嫁衣?!”
傅怀安的嗓音一直很平静淡然,却听的傅天赐心如擂鼓,羞愧的面红耳赤。
“抢走了别人的丈夫,毁了别人后半辈子的人生之后,还要拿走别人一辈子辛苦出来的结果,不能因为她是母亲,这个世界上的好事不能都被她一个人占了吧?!”
傅天赐低着头,眼眶很红,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