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来回走动着……
他知道白晓年的父亲身体不好,目前也是病人,所以不敢通知白晓年的父亲,想来想去只敢通知了林暖。
陆津北没想到林暖会来的如此快,身边还跟着傅怀安。
他停下脚步,望向林暖的方向,身侧拳头紧紧攥着,愧疚的张了张嘴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
是陆津北今天守在海城广电大楼门口,强行把白晓年带上车,带去了郊区废旧工厂,又把白晓年一个人丢在那里!
如果不是他,白晓年不会坠楼……
林暖目光扫过陆津北身上的血渍,再看到陆津楠身上那大片刺目的鲜红,腿发软,整个人几乎倚在傅怀安的怀里。
“白晓年怎么样?!”傅怀安问陆津北。
陆津北喉结松动,嗓音嘶哑:“林暖……”
林暖喉咙哽咽,抓着陆津北的胳膊急急追问:“几楼坠下来的?!在哪儿坠下来的?!”
“对不起林暖!”陆津北眼圈一周全红了,英俊的右脸上有明显的抓痕,他哽咽开口,“是我带晓年去郊外的,我……”
陆津北话还没说完,急诊室的门打开,一个小护士拿着病危通书出来,有些着急:“病人家属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