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手机,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接电话前,林暖就猜是关于温墨深的事儿,她甚至猜测温母打电话过来,或许是为了让她劝温墨深和顾含烟离婚,可怎么也没有想到,是温墨深病了。
围巾缠绕在林暖的颈脖上,暖烘烘的让她后颈脖沁出细不可察的汗水,她心里……是说不上来的百味陈杂。
和当初知道温墨深乘坐的飞机失踪不同,哪时……林暖整个人的感觉是宛如世界崩塌。
可如今,她心中轻有微澜之后,除了悲悯,还有些难以描述意外,反倒是温墨深母亲的慈母心肠让她动容更多。
林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心肠经过多年已经变得冷硬,还是……那个人已经不在她心中之后,把他当成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心中只余对朋友的担忧,仅此而已。
她取下围巾搁在腿上,听着温墨深母亲电话那头传来的绝望哭声,低声道:“温伯母……墨深哥已经结婚了,作为朋友我可以去劝劝他,喜不喜欢都已经是过去式,这话说出来,我反倒不敢去了。”
婚姻是围城,把两个人紧密的围在其中,有幸福的也有不幸的,但在别人的婚姻里,不论是喜欢过那道城墙里不属于自己的哪一个人,在别人选择结婚,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