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虽然不好说弟弟们是狗狗,但其实感觉吧……就还真挺像的。
赵清嶺:“没事,我也觉得像。一只白萨摩,一只哈士奇。”
程彻:“小筵不至于像萨摩那么笨吧?起码也是边牧,高智商。”
而另一个,倒是公认哈士奇了。没救。
……
那年过年,所有人去了赵清嶺父母家吃年夜饭。
包括齐危、包括程驰,甚至包括赵清筵。
其实,按说这层关系,是有些小尴尬的。但好在,赵母过去十几年里虽然一直对这个私生子骨鲠在喉、耿耿于怀,却从来没有真的和赵清筵真的碰过面。
所以如今,既已前尘释怀,也就干脆把他当成个普通亲戚家的孩子,笑眯眯的一视同仁、温柔招待。
而赵清筵也乖,很有礼貌地回应。
那天赵母应该是很用心,早早把别墅用小彩灯布置一新,还弄了一大桌子的菜,席间一家子看着热热闹闹、和乐融融。
赵父虽说是个“人民公敌”,两个儿子都不太愿意搭理他,但好在跟程家兄弟以及齐危还算有话说。他作了大半辈子自己也知道,这次儿子们肯回家就够给他面子了,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