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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当下。
当年程彻的案子,赵清嶺找老爸那边的管家重新查了一下。本来还想说要去找找那些人麻烦的,结果十年过去,天道自己有循环,当年的法官、还有两个官二代的爹都先后因为经济问题翻了车,现在都关着呢。
至于俩官二代自己,一个后来跟人在酒吧打架致人重伤还在蹲,另一个嗑药正在强制戒,家家愁云惨淡。
而陈懿扬那边,赵清嶺也去找他好好聊了一下。
可惜陈懿扬的道歉态度并不诚恳。在赵清嶺严正警告他以后不准再招惹自己男朋友之时,非但不置可否,还敢毫不顾忌地当场继续盯着程彻瞧,颇有一副就是犯贱不怕死的既视感。
从陈懿扬的律所出来,赵清嶺:“唉。”
程彻想安慰他两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自己这么普通一人,居然也有一天可以充当“红颜祸水”的角色,搞得让人家十几年兄弟反目。这种感觉,实在未免也太诡异了,真的。
他这么想着,又回忆起从第一次见面起,那个陈律师就非常令人万分费解的操作。
不管是蹲下来给他系鞋带也好,查他的过去、要挟逼迫他也好……至于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