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以为……你是身不由己。”
程彻又踹他:“身不由己根本不算理由吧!哪有这样的身不由己?连这种都敢要你是怎么想的?你天天说我蠢,咱俩到底谁更蠢?!”
赵清嶺:“你蠢。我是头脑清楚、明辨是非,一点都不傻逼的男朋友。”
程彻:“……”
赵清嶺:“我不是吗?”
其实他还真是。
……
后来,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做了。
那次很温柔,温柔得叫人想哭。程彻在余韵的恍惚之中,想着其实,他一直不想把“过去”告诉赵清嶺,还真的不是怕他不相信他。
他其实心底暗暗觉得,他是会相信他的。
所以,不告诉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让他知道而已。不想让他知道他曾经有那样滥赌的家人、做过不像话的夜场工作,还进过监狱在旁人眼里不干不净。
他始终、始终还是希望赵清嶺能只看到他好的一面,也一直都在特别特别地努力,在赵清嶺面前创造一个自己“哪儿都还不错”的幻觉。
可是,也许,他并不需要努力做“别人”。
因为即使是他最糟糕的可能,赵清嶺都说还要他,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