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夜场是很乱,但我这样的……其实也不太会有人缠着我,之前连着唱了两三年的歌,一次事情都没出过。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来玩的混账官二代就开始总让我陪他喝酒,再后来,就说给我钱想养我。”
“我拒绝了好几次,他也生过气、砸过场子、骂过我不识抬举。后来有一天,他带几个朋友一起来玩的时候,突然就给我点了杯酒,说是最后一杯,以后再也不来纠缠。”
“我看他样子还算真诚,而且当时酒是领班亲自给我拿来的,我以为没事就喝了。我没想到领班早就被他们收买了,帮着他们一起给我下药。”
“那天醒过来的时候,人就在酒店的床上了。但是我醒的比他们预期得早,后来就打了他们,从酒店跑了出去……”
打完就跑,说起来好像很轻松。
但程彻还记得,他那天是怎么样努力靠着意志力硬是撑了起来摇摇晃晃、天旋地转的身体,跟那两个衣服都脱了一半的禽兽周旋。
当然,为了自保,他下手很重,不计后果地重。
“后来,对方就去医院验了伤、报了案,对方家里是当官的和法院渊源很深,代理律师私底下跟我说他们后台太硬、真的帮不了我,所以最后我才会被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