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了,是疯狂委屈:“我才没有!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乱说!”
“真没有?”
“当然真没有了!彻彻你怎么回事啊,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那,”程彻点点头,“我也没有记仇啊。”
赵清嶺:“?!?!?!”
赵清嶺:“不一样!我有你没有!啊不对,是你有我没有!”
程彻好整以暇,坐看他逻辑转不过来。
赵清嶺:qaq
自家彻彻那副模样,此刻活脱教科书式的腹黑眼镜男!
赵清嶺:“啊啊啊你变了,那么阴险、记仇!玩的一好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没有爱了,腹黑理工男!哇哇哇气死我了!”
程彻笑笑:“我没有啊。”
赵清嶺一口老血,被他堵得吐不出来。
……
夕阳余晖慢慢落。
天空泛起了一片温暖的金紫,耀眼而美丽。
风有些冷了,反而衬得衬衫下相贴的肌肤无比火热。
隔了半晌,谁也没有说话。仿佛都在默契地在等着夕阳落尽,星空冉冉,然后继续这么依偎着,看漫天星河灿烂。
赵清嶺的手臂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