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那天下课后,又听说那群人要在放学路上埋伏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一个人恍惚惚走到操场。
高中的操场,观众台还不是水泥砌的,而是一排一排铁架子。
他爬了上去,爬的很高。
阳光特别刺眼,看着下面的茵茵绿草,几乎升起想要干脆跳下去的念头,一了百了。
但终究是不能跳。
他一了百了,年幼的弟弟要怎么办?更何况他也并不想死,因为不甘心。
怎么能甘心。
像这样从来没有过一点点希望的人生,十几年来仿佛白来活一趟。一点点美好、一点点甜蜜都没有品尝过,怎么能甘心?
他一个人坐在那,发了好久的呆。
最后低头抱着膝蜷缩在架子上,哭了起来。
不知多久,夕阳西下。
架子震了震,有人爬了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你没事吧?”
程彻茫然抬起眼来。
透过模糊的泪痕,他看到了一双特别清透、和善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为什么别人都说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