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她又是这幅打扮,总不好再喊他夫君,只能喊回师兄。
姝姝坚持,最后还是没再客栈休息,等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姝姝脸色已经有些惨白。
又路过一家驿站,姝姝还是不肯休息,最后还是傅潋之强行想把人抱进去歇息,吓得姝姝急忙说,“师兄,我自己进去就好。”
两人进去驿站,姝姝走路都有些不利索了,双腿疼的厉害,傅潋之要了间客房,带着姝姝进去。
天色已黑,房中燃着油灯,姝姝冷汗津津。
姝姝知道必定是平日不经常骑马,大腿根被磨破了皮,她带的有止血散,跟傅潋之说声想如厕,就躲在净房里,脱去亵裤,大腿根果然被磨的血淋淋的,皮都有些磨破,她用甘露水清洗后撒上止血散,疼痛稍微止住,伤口处有些清凉。
姝姝又把衣衫穿戴整齐,出了净房,见傅潋之正端坐在凳上,神情漠然,见她出来,神情柔和两分,目光落在她大腿根上。
傅潋之扶着姝姝过去坐下,“伤势如何?”他知晓她是去净房擦药的。
姝姝摇头,“没大碍,师兄,半个时辰后我们再继续启程吧。”
傅潋之道:“你伤了腿,最好还是休息整夜再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