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潋之也知,他并未多问,只是不知再想些什么。
姝姝垂眸,一手握着茶盏,温润的玉佩垂在她的手腕上,想起手腕上的东西,姝姝抬起潋滟的眸子,一手握着茶盏,另只手臂微微抬起,露出一截如玉皓腕,和上面材质纯黑的手环跟玉牌,姝姝小声道:“殿下,这个可以取下来了吗?”
当初他夜里忽然闯入她的闺房,把这个带在她的手臂上。
现在同意了这门亲事,是不是这个东西也该取下来的?
傅潋之望着她白皙手腕,“你留着,或许会后用。”
姝姝疑惑,晃动下手腕上的玉牌,这个能有什么用处?
好吧,她也不多问,捧着热茶喝了小口,又想起什么来,“殿下,我大兄待在边疆如何了?”
宋钰柏虽隔断日子都会寄家书回国公府,但眼下已有三个月未有消息,大嫂都快生了,也不知道大兄怎么样,能不能回来一趟,怕是不能的吧,毕竟入了军营要有军规的。
宋钰柏吗?
傅潋之望着姝姝道:“宋长上很努力,一手长枪用的很好。”
甚至很拼命,战场上疯了一样斩杀敌人,受过两次轻伤,短短一年就做到怀化执戟长上了,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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