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冷脸待他,并不相信,夫妻两人闹下更深的间隙。

    姝姝想起这些往事,正色道:“大兄,你既不愿科举入仕途,为何不肯好好跟祖父争取,当真想庸庸碌碌过完一生?”

    宋钰柏冷笑,“你懂什么。”

    姝姝轻声细语道:“我的确不太懂这些,我住在水乡村的时候被养母他们养的性格绵软胆怯,遇事只是哭泣,便是如此我也心怀冀望,小时候一些的心愿是能够吃顿饱饭,就自己上山检柴时的空档摘些野果子吃,便也算饱饭。再大一些我便想着跟村里大厨学厨艺,往后做一名厨娘存些银子,也一直很努力的学着,再长大些,养母却要将我卖给镇上王老爷家的傻儿子做媳妇儿,我都没有放弃,后来母亲派人接我回了国公府……”

    她这些话都不假,就是上辈子太蠢,回到国公府被宋凝君哄骗,被下毒容貌变的丑陋,跟宋家人离心时她也没有放弃过,那时都想好好活着,但宋凝君没给她活命的机会,应当是上辈子她纠扯宋凝君时,两人摔倒在地,不小心磕到宋凝君颈上带着她的那个小玉瓶,所以宋凝君对她起了杀心。

    宋钰柏目光沉沉的望着她,不知再想些什么。

    姝姝继续软声道:“大兄,我这般性格都知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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