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钰柏觉得这次考的如何?”

    宋钰柏面色沉沉有些僵,他能考的如何,他就是个陪衬,陪不陪衬他是不在乎。

    原是想着去混时间,每日倒头大睡就是,他平日也爱睡个懒觉的,哪里知晓,到了贡院,他吃饱喝足,把卷子随意写了写,倒头就睡,竟是睡不着,到了晚上困意来袭,立刻昏睡过去。

    早晨醒的还非常早,还是贡院里为数不多最先醒来的几位。

    白日里他也不困,只能干坐着熬时辰,熬到晚上才有困意。

    就这样熬了九日,他都熬的脾气都没了。

    这也是宋钰柏第一次秋闱。

    他觉得自己不是入仕途的料,他其实也有抱负,他更愿意像祖父这般做个武将,上战场杀敌,守卫边疆。

    小时候祖父也教他习武,他现在每日都还会练刀练剑,可祖父不愿他去军营,祖父告诉他,“战场无儿戏,更是无情。”他不想再把宋家的子孙送入战场,当初宋家只剩他这一脉,他的父亲,兄弟们全都死在战场上。

    他老了,他怕,他不想宋家人继续做武将,所以三个儿子,都是走科举入的仕途。

    所以在宋家已经做到国公府的位置上时,他并没有同意嫡长孙当初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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